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,我成了奸臣黑月光

第487章 打臉開始

  

  第487章打臉開始

  這是子午先生第二次對著公孫炎明發出挑釁與質問,若此時公孫炎明再不答應,倒顯得真麒麟怯戰了。

  對於殺伐果斷的梁帝而言,最瞧不起的便是怯懦之人。

  他轉頭望向梁帝,拱手從容淡定地說道:「此事關乎江山社稷,當由陛下定奪。」

  梁帝道:「準了。」

  公孫炎明眸光微動:「陛下英明。」

  子午先生毫不客氣地說道:「賢侄的占蔔術若能有拍馬屁的一半兒,興許便不會把麒麟給弄錯了。」

  梁帝:先生不僅人瘋了不少,嘴也毒舌了許多。

  從禦書房出來,子午先生撣了撣寬袖,對公孫炎明道:「你師父尚不敢占蔔大運,你可知自己犯了忌諱,是要遭反噬的。」

  公孫炎明道:「為陛下效力,在所不惜。」

  子午先生道:「你師父在世時,就曾與我提過自己最得意的兩個弟子,你二人各有天賦,隻可惜一個不求上進,一個太有野心。」

  不用問也能猜到另外一個得意弟子是誰。

  公孫炎明望向庭院的花草:「原來師父是這麼說我和師姐的,他老人家還說了什麼?」

  「你自己去地底下問他吧!」

  子午先生揚長而去。

  公孫炎明看了眼的背影,稍作停留後也離開了。

  他沒回千機閣,而是去了欽天監的摘星樓。

  很快,晉王便帶著陸騏上摘星樓拜訪。

  陸騏是公孫炎明找回皇城的,加上兩家又聯了姻,避著不見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們不是一夥兒的。

  索性大大方方地往來。

  「國師。」

  摘星樓的書閣,陸騏給公孫炎明行了個晚輩的禮。

  公孫炎明客氣回禮:「不敢當。」

  晉王笑了笑:「有何不敢?國師對騏兒有恩,又是騏兒嶽父,騏兒與本王說過,在他心裡,國師永遠是他的長輩。」

  言外之意,公孫炎明與陸騏之間,永遠是先翁婿,再君臣,可謂是給足了公孫炎明體面。

  公孫炎明拱手:「臣,受寵若驚。」

  他招呼晉王父子坐下。

  有弟子奉了茶,隨後便默默地退到了一旁。

  晉王開門見山說道:「國師,本王聽聞今日你與子午先生一同覲見了父皇,可是為了太子之位的事?」

  公孫炎明道:「我那位師伯一口咬定陸臨淵才是真麒麟,並提出要與郡王比試一番。」

  晉王冷冷地笑了:「比試?比什麼?比誰更無恥嗎?」

  陸沅自上太子府認親至今,可以說沒做過一件上得了檯面的事。

  陸騏每每挑燈夜讀時,他除了吃喝玩樂便是倒頭大睡。

  把他那個不爭氣的爹倒是學了個十成十。

  「皇祖父沒同意吧?」

  陸騏開口。

  「陛下同意了。」

  公孫炎明回答。

  晉王的笑容淡了下來。

 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。

  若一切發生在陛下稱帝之前,倒還說的過去。

  然而陸騏的麒麟身份早已昭告天下,此時再讓二人比試,說明他父皇心裡的天平已經在傾向太子府了。

  「陸臨淵就那麼好嗎?不到一個月的功夫,便讓皇祖父的心動搖了。」

  陸騏作為曾經唯一的皇長孫,無法接受另一個與自己爭寵的哥哥。

  晉王的反應坦然不少。

  很明白父皇的寵愛就那麼多。

  曾經作為長子的自己也是父皇的心頭肉,後來有了老二,老三、老四……他眼睜睜看著他們將父皇從自己身邊搶走。

  而他什麼也做不了。

  因為父皇最討厭兄弟鬩牆。

  「父皇他老了,沒年輕時那般心硬了,兩個孩子便將他的心哄偏了。也不怪你皇祖父,當年那樁冤案,害得秦王府被詛咒斷子絕孫,自那之後秦王府果真子嗣單薄,陸臨淵比你強的地方在於他已經有了女兒,而你父皇擔心你這一脈會沒有後人。」

  「是這樣嗎?」

  陸騏喃喃。

  晉王嘆氣:「你這個年紀還沒娶妻生子,難免讓你皇祖父擔憂。」

  陸騏道:「我若是娶妻生子了,就配不上流螢那麼好的姑娘了。」

  晉王想了想,說道:「若不是中途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出岔子,你和流螢的婚事也不會拖延至今,隻要流螢懷了身孕,誰還能質疑你會無後?」

  想到什麼,他說道:「說起來,如果陸臨淵真是陸沅,昭昭便不是他的親骨肉。」

  有關陸沅在大周的過往,晉王也派人去調查了。

  陸沅的孩子是為了辦周歲宴,半道上搶來的。

  他去年四月大婚,至今已有一年,都督府至今未傳出喜訊。

  真正不能有後的人是陸沅才對。

  隻可惜,陛下已經定奪了陸臨淵的身份,不允許任何人質疑。

  陸騏回憶道:「他上次在馬車裡給我下了苗疆的蠱,他就是陸沅。」

  「是陸沅豈不正好?」晉王淡淡說道,「他在大周隻是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而已,靠著巴結相國當上大都督,又靠著出賣相國博得太上皇的庇佑,囚禁太上皇的是相國,而鬥倒相國的是太上皇,他隻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,並無任何真本事。」

  陸騏道:「我聽說他在大周邊關打了勝仗。」

  晉王不甚在意:「那是因為有十二衛相助,既然太子府要自取其辱,你不必給他們留顏面,隻管贏給全天下看!」

  陸騏點了點頭:「知道了,父王。」

  公孫炎明蹙了蹙眉:「一個沒有任何本事的人,不可能在如此大的漩渦裡獨善其身,晉王殿下與郡王還是謹慎應對得好。」

  -

  另一邊,陸沅也聽說了比試的事。

  他把寶豬豬一提溜:「走,去找你娘。」

  「放開寶寶!寶寶不信!」

  昨天被坑空了錢袋子的寶豬豬,表示再也不上渣爹的當了。

  「娘說了要入宮的,寶寶在皇宮等!」

  陸沅嘴角一抽:小崽子越來越不好騙了。

  陸沅嚴肅地看向小傢夥:「我是你爹,你要聽我的。」

  寶豬豬捂住小耳朵:「不聽不聽,王八念經!」

  陸沅:「我是王八,你是啥?」

  寶豬豬:「哼!」

  二人吵吵鬧鬧,最終寶豬豬太小,抵擋不住渣爹的硬強。

  寶豬豬被渣爹提溜著,無情炸毛:「你有本事等寶寶長大!」

  真的要被渣爹氣壞啦!

  陸沅與寶豬豬剛出宮,還沒坐上馬車,便與同樣出了宮的晉王父子碰了個正著。

  二人剛從摘星樓出來,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檀香。

  寶豬豬鼻子一癢,重重打了個小噴嚏!

  晉王溫和地笑了笑:「淵兒,這麼巧,帶昭昭回太子府呢?」

  他用的是回,言外之意是告訴陸沅,他們倆的家是太子府,不是皇宮,別整日賴在皇宮不走。

  陸沅道:「叫人。」

  寶豬豬禮貌地叫道:「大爺爺,二叔。」

  晉王的笑容變得寵溺:「昭昭真乖。」

  陸沅勾唇道:「我和昭昭出去一趟,皇祖父捨不得昭昭,讓昭昭住在宮裡,以後別總惦記太子府。」

  小傢夥也是懂顯擺的,小手一攤:「太爺爺要昭昭,當公主!」

  晉王的笑容僵了僵。

  陸騏意味深長地看了父女倆一眼。他在找二人容貌毫不相似的證明,隻可惜小傢夥總在陸沅懷裡動來動去,根本叫人看不清。

  並且,人在相處久後,會不自覺地模仿對方的動作。

  陸沅與小傢夥不經意看向對方的小臭臉,可以說是如出一轍了。

  「聽聞,我要和二弟比試一場。」

  陸沅突然捅破窗戶紙,讓晉王與陸騏猝不及防。

  晉王回過神,寬厚溫和地說道:「一場普通的比試而已,你皇祖父隻是想看看你們兄弟的能耐,你別多心。」

  陸沅玩味兒一笑:「我怎麼聽說皇祖父是不信二弟的麒麟身份,想讓我與二弟分出個高下?」

  晉王拳頭一握。

  陸騏走上前,定定地看著陸沅道:「我知道你是誰,也知道你在謀劃什麼,我不會讓你得逞的。」

  陸沅勾唇:「哦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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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陸騏正色道:「你在大周的那些手段,在梁國一個也用不上。」

  陸沅笑意更深:「二弟這麼自信,不會是在給自己壯膽吧?」

  陸騏的眼神冷了冷,露出了與平日裡截然不同的一面:「你不該招惹我的,更不該妄想麒麟身份,好好的做你的皇長孫,原本是可以榮華一生的。」

  陸沅勾唇一笑:「二弟真是心善,我就不一樣了,我若是贏了,一定會讓二弟吃不了兜著走的。我吃肉,你看著,我喝湯,你聞著!榮華富貴自此與二弟無關。」

  「吸溜~」

  聽到吃肉喝湯的寶豬豬,再次流下了不受控制的小口水。

  陸沅:「出息。」

  他對晉王與陸騏道:「大伯,二弟,我們先告辭了。」

  寶豬豬:「吃肉,喝湯。」

  父女二人乘坐馬車走了。

  晉王冷聲道:「我看他能不能活到比試那一日。」

  「不用。」陸騏道,「我能贏他。」

  晉王搖搖頭:「你連比什麼都不清楚,讓父王替你剷除除掉這塊墊腳石,屆時即使你皇祖父怪罪,也隻剩你一個皇孫,他殺了你,江山後繼無人。」

  陸騏轉頭望向晉王,一字一頓地說道:「父王,我說,我能贏他。」

  晉王頓住。

  他第一次從兒子臉上見到如此偏執的眼神,像是一副溫和完美的軀殼裡藏了一個瘋癲至極的靈魂。

  「騏兒。」

  「父王,我先去準備比試了。」

  陸騏恢復了往日的敦厚,彷彿方才的一切隻是晉王的錯覺。

  陸沅帶著寶豬豬去了千機閣,以小崽子的名義光明正大地見到了孟芊芊。

  寶豬豬哪裡知道自己渣爹這回來真的,她以為又是當小工具人的一天,一上馬車倒頭就睡。

  「去哪兒?」

  孟芊芊抱著小傢夥問。

  陸沅哼道:「隻知道抱她。」

  孟芊芊彎了彎唇角:「長孫殿下不是在追求我嗎?我可沒說答應。」

  陸沅:……早知道不這麼嘴欠了。

  二人帶著呼呼大睡的寶豬豬去了太子府。

  那座偏僻的庭院早已被陸昭言修葺,煥然一新。

  姬籬、辰龍、巳蛇、上官淩、郁子川都在。

  子午先生也在。

  他特地挑了個絕不可能直面兩個小東西秀恩愛的位子。

  不曾想,一擡頭,一家三口場面溫馨地走來。

  辰龍見小傢夥也來了,立馬去抱她。

  然後他身邊的位子就空了出來。

  孟芊芊坐下。

  上官淩給大都督讓了個位子。

  很好,又坐到子午先生對面了。

  子午先生長嘆一聲。

  如果他做錯了什麼,降道天雷劈死他吧,而不是狗糧撐死他。

  巳蛇率先開口:「長孫殿下,聽聞你要與陸騏正式爭奪麒麟身份了。」

  「沒錯。」

  陸沅點頭。

  辰龍抱著熟睡的小傢夥,蹙眉道:「你可別輸了,妹妹丟不起這個人。」

  陸沅:「會不會說話?」

  「比什麼?」

  巳蛇問。

  眾人感受到了巳蛇的變化,他對於皇城的事越來越上心了。

  一如他承諾孟芊芊的那樣,他會像輔佐大元帥那樣輔佐她。

  辰龍道:「還沒出來,他哪兒知道?」

  陸沅睨了他一眼:「喂,不許小瞧人啊,我……爹在朝中也是有人的。」

  拼爹的時候到了。

  陸昭言這些年又不是真的不諳世事。

  他不爭,可他也不能放棄自保的手段。

  陸沅道:「陛下呢,緊急召見了朝中的元老大臣,在太和殿吵了一個時辰,陛下吵贏了。」

  姬籬啪的打開摺扇:「是打贏了吧?」

  陸沅嚴肅臉:「不許說真話。」

  梁帝是不會被大臣們要挾的,有大臣提出反對,若陛下一意孤行,他便一頭撞死在牆上。

  梁帝當即叫人拿來鐵刺:「撞牆死不了,這個能刺穿頭顱,包斷氣。」

  大臣當即不吭聲了。

  「比試分文試與武試。」

  晉王府,晉王對陸騏道,「你舅舅剛讓人遞來的消息,文試我不擔心,左不過他是個草包,四書五經也好,天文算學也罷,他不可能比過你。」

  「何時開始?」

  陸騏問。

  「明日。」

  「這麼快?」

  陸騏有些驚訝。

  晉王淡道:「快了更好,別讓他有弄虛作假的準備,隻不過,哪位大臣出題,你舅舅沒打聽出來,但為父猜,無外乎是三公九卿,考題也偏離不了四書五經。」

  言及此處,晉王含笑說道,「我兒早已將四書五經倒背如流,他如何能是我兒對手?」

  翌日大清早。

  陸騏與陸沅被宣上了金鑾殿,開始了文試的第一關。

 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試。

  皇子與百官分列兩旁。

  全都在等陸沅丟人現眼。

  然後,當試題出來時,眾人傻眼了。

  餘公公揚了揚拂塵,啟聲道:「第一試,農耕。」

  晉王:「……?!」

  哈哈哈哈哈,種地,包的!

  求票票,打臉票!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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