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劇烈的疼痛如同一股洶湧的電流,瞬間傳遍她的全身,讓她不由自主地瞬間蜷縮起來,雙手緊緊抱住受傷的部位,冷汗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涔涔而下,濕透了她的衣衫。
她緊咬著嘴唇,試圖抑制住痛苦的呻吟,但那鑽心的疼痛卻讓她根本無法自控,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。
馬萌萌站在一旁,冷眼旁觀著老闆娘狼狽不堪地倒在地上,臉上終於露出了報復得逞的快意。
那笑容扭曲而猙獰,彷彿一朵在黑暗中綻放的惡之花。
她得意地扭動著腰肢,踩著那雙價值不菲、閃爍著耀眼光芒的鑲鑽高跟鞋,一步又一步地踱過去。
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老闆娘的尊嚴上,發出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。
她來到老闆娘身邊,居高臨下地站著,眼神裡充滿了鄙夷和殘忍,彷彿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。
她緩緩蹲下身,伸出手,那長長的、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指甲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,如同鋒利的匕首一般。
她用指甲狠狠掐住老闆娘的下巴,那力道大得幾乎要嵌入老闆娘的肉裡,迫使她擡起那張原本清麗動人,此刻卻寫滿痛苦和屈辱的臉。
「髒東西,下賤的底層人!
剛才不是很硬氣嗎?
不是要維護你的顧客嗎?
怎麼現在像條死狗一樣躺在這兒了?」馬萌萌的聲音尖銳刺耳,如同夜梟的叫聲,讓人毛骨悚然。
她的臉上洋溢著瘋狂的惡意,彷彿從折磨他人中能獲得無盡的快樂。
說著,她猛地揚起手,那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——
「啪!!!」
一記響亮的耳光,如同晴天霹靂一般,結結實實地抽在老闆娘的臉上!
這一下力道極大,老闆娘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,眼前金星直冒。
她的臉頰瞬間腫起清晰的五指印,那印記如同烙鐵一般,深深地印在她的臉上。
嘴角甚至滲出了一絲皿絲,順著嘴角緩緩流下,滴在冰冷的地面上,濺起一朵朵小小的皿花。
這還沒完,馬萌萌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恨,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瘋狂和兇狠。
她擡起穿著尖細高跟鞋的腳,那鞋跟如同尖銳的利器,對著老闆娘的小腿肚就狠狠踹了過去!
「呃!」老闆娘悶哼一聲,這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身體猛地一縮,彷彿一隻受驚的蝦米。
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地面,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。
眼淚再也控制不住,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奪眶而出,順著臉頰滑落,和嘴角的皿水混在一起,滴落在地上,形成一片觸目驚心的污漬。
「媽的!敢推我?還敢跟我頂嘴?你算個什麼東西!」馬萌萌猛地站起身來,那動作帶著一股子囂張跋扈的勁兒,彷彿她就是這世間的主宰。
她用力地拍了拍手,每拍一下都像是拍在老闆娘的尊嚴上,嘴裡還嘟囔著,彷彿手上真的沾上了什麼髒東西,要趕緊拍掉似的。
她的臉上洋溢著扭曲的暢快,那笑容如同惡魔的獰笑,讓人看了不寒而慄,「現在知道疼了?
剛才那股子勁呢?
廢物!
你就是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,還敢在我面前逞強!」
老闆娘蜷縮在地,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而不停地顫抖著。
她的頭髮淩亂地散落在臉上,汗水、淚水和皿水混在一起,狼狽不堪。
但她那雙含著淚的眼睛,卻如同燃燒的火焰,死死地、不屈地瞪著馬萌萌和馬振雄。
那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,彷彿要將眼前這兩個惡霸燃燒成灰燼。
她用盡全身的力氣,一字一頓,聲音嘶啞卻無比清晰地說道:「你們……你們太過分了!
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,還有沒有天理!」
「過分?」馬萌萌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,她先是誇張地仰起頭,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大笑聲,那笑聲在狹小的店鋪裡回蕩,讓人毛骨悚然。
隨即,笑聲戛然而止,如同被一把利刃突然斬斷。
她的眼神瞬間變得怨毒而陰冷,如同寒夜中的冰刃,讓人不寒而慄。
她目光在店內冷冷地掃過,彷彿在尋找著下一個可以肆意踐踏的目標。
忽然,她的眼神一亮,像發現了新獵物的惡狼,手指毫不猶豫地指向了司機小王,惡狠狠地說道:「給我把這小子的雙手廢了,敢打我,我一定讓他後悔!
我要讓他知道,得罪我馬萌萌是什麼下場!」
馬萌萌的命令如同毒蛇吐信,冰冷而又緻命。
立刻有兩個保鏢轉身,他們面無表情,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和殘忍,彷彿他們面對的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隻可以隨意宰殺的羔羊。
他們邁著沉重而又堅定的步伐,大步走向那個司機小王。
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壓迫感,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起來。
司機小王雖然身手不錯,平日裡也算是個厲害角色,但面對這兩個壯碩如牛、訓練有素的保鏢,他也明顯處於劣勢。
交手才十幾個回合,他就漸漸體力不支,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。
終於,在一個保鏢的猛力一擊下,他被重重地打趴在了地上。
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地面上,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,揚起一陣灰塵。
其中一個保鏢毫不猶豫地一腳踩在他的胳膊上,那力道大得讓小王的胳膊發出一陣「咯吱咯吱」的響聲,彷彿骨頭都要被踩碎了。
另外一人則擡起腳,高高揚起,那腳如同鐵鎚一般,帶著一股狠勁,就要往小王的胳膊上狠狠踩下去。
這一腳下去,可不是馬萌萌那小打小鬧的力氣,而是會直接將胳膊踩斷的,到時候小王這條胳膊就算是廢了。
就在保鏢那帶著千鈞之力、勢如破竹的踹擊即將如兇猛野獸般狠狠碰觸到司機小王手臂的瞬間,空氣彷彿都凝固了,時間也似乎在這一刻停滯。
小王緊閉雙眼,臉上滿是絕望與痛苦交織的神情,他似乎已經預見了自己手臂被無情踩斷的慘狀。
然而,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憑空出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