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
她是放馬的不成?
虞疏晚重重地哼了一聲。
苦心利落地将身上的刀給掏了出來,正準備扒開撫甯的褲子時候,手上的動作頓住。
她猶豫地看向虞疏晚,
“小姐你......是不是該回避一下?”
虞疏晚無所謂道:
“又不是什麼不得了的玩意兒,我剛好學習一下怎麼動手。”
苦心扯了扯嘴角,決定就直接隔着褲子來一刀得了。
真讓虞疏晚看見還得了?
正當苦心準備下刀的時候,就聽見了一道急促的聲音,
“住手!”
隻見姜瑜早就失去了貴公子的體面,衣衫都淩亂了。
他的臉上滿都是汗珠,雙頰通紅,哪兒還有如玉公子的半分模樣。
姜瑜氣喘籲籲地制止,
“是我讓撫甯來找你......他、他沒有惡意!”
苦心仰起頭看向虞疏晚,虞疏晚微微挑眉,
“他沒有惡意,那就是你有惡意了?
我記得你們讀的聖賢書裡面可是說過‘君子坦蕩蕩’。
上次我就已經說過了,有什麼盡管直接來,這樣私底下胡亂行事,你說,我動手還是不動手呢?”
姜瑜此刻已經恢複了些,聞言苦笑道:
“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對你有任何的惡意。
讓撫甯叫住虞二小姐,是因為我有東西要交給虞二小姐。”
他将方才一直攥在手上的錦盒打開遞給她,
“這是賠禮,雖然不值什麼銀兩,但是也是一番心意。
往後虞二小姐可拿着這隻金簪來找我許一件事。”
姜瑜生了一雙很是溫情的眼睛。
在看人的時候,那雙眼睛像是盛滿了深情,幾乎要将人整個溺死進去。
此刻他看向虞疏晚的眼神讓虞疏晚甚至有些呼吸微滞。
原因無他,這雙眼睛的深情,像極了上一世将她打的傷痕累累,面對外人時候強迫她演出恩愛夫妻的那個瘋子。
那個時候的賀淮信會死死地掐住她的脖頸,讓她一遍又一遍瀕臨死亡。
每當那個時候,賀淮信的臉上滿都是瘋狂和猙獰。
可那雙眼睛卻溫柔深情的像另外一個人。
他做着想要殺了虞疏晚的舉動,口中全是對另一個女人的癡迷和溫柔眷念。
虞疏晚的眼中漸漸彌漫上厭惡,惡心的讓她忍不住的想吐。
她是這樣想的,也是這樣做的。
苦心見她扶着一邊的牆開始幹嘔,頓時面色一變站起身來,
“小姐!”
姜瑜想上前,
“虞二小姐......”
“别過來!”
虞疏晚厲聲道,扶着牆依舊是嘔的厲害。
姜瑜站在原地,上前不是,退後也不是,苦笑道:
“我是真的想跟虞二小姐握手言和。”
虞疏晚依舊是吐了個昏天黑地,甚至連出來前被可心哄着喝下的酸梅湯都給吐了幹淨。
“堂堂姜家公子,就是這樣在欺負一個小姑娘?”
慵懶的聲音帶着股莫名其妙的清涼,讓人在這昏昏沉沉的夏日瞬間清醒過來。
原本腦海之中盡是那雙桃花眼的虞疏晚勉強的擡頭,這才看見有人逆着光走來。
她扯了扯嘴角,還是罵了一句,
“每次出來都要秀一秀,可顯着你了。”
耳力極好的慕時安抖了抖唇角,跟在後面的離戈嘴角往下笑。
慕時安站到了她的面前,壓低了聲音,
“幾日不見,嘴巴越發厲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