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素冷冷一笑，将秋月丢在井邊後，轉身拍了拍沾濕的衣袖，徑直走向丫鬟房的院門。

　　“砰”地一聲門重重關上，發出沉悶的回響。

　　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，聽起來特别滲人。

　　她慢慢轉身，臉上挂着淺淡的笑容，步伐平穩而從容。

　　緊接着目光在院子裡遊移，落在那群已經吓得縮成一團的丫鬟們身上。

　　一個丫鬟猛地打了個哆嗦，鼓起勇氣想要往門口逃去。

　　可剛跑出兩步，周素眼中閃過一絲冷光，腳下猛然發力，像獵豹撲食一般瞬間逼近。

　　“咔嚓”一聲脆響，她的靴尖狠厲地踢向那丫鬟的膝蓋，伴随着一聲慘叫，丫鬟的腿應聲而折，癱軟在地上。

　　“誰敢跑，我就踩斷誰的腿。”

　　周素俯視着地上的人，語氣淡漠，仿佛剛才的暴力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　　她緩緩擡頭，目光在剩下的丫鬟們身上遊走，像是在獵殺之前靜靜挑選獵物的猛獸。

　　那眼神冷得讓人心底發寒，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。

　　一個丫鬟吓得想要尖叫，剛張開嘴，周素就迅速地撕下一塊布料，狠狠地塞進她的嘴裡。

　　布料将她的叫喊聲堵在喉嚨裡，發出絕望的嗚咽。

　　剩下的幾個丫鬟早已吓得魂飛魄散，驚恐地縮成一團，瑟瑟發抖。

　　周素一步步逼近，手中的布料在她指間轉動。

　　“一個都别想跑。”周素低聲說，聲音平靜得像在講述一件日常瑣事，“今晚，咱們慢慢玩。”

　　她伸出手，毫不費力地将幾個丫鬟逐一拖起，像扯破布娃娃般将她們拖到井口旁。

　　那些女孩的雙腿已經軟得無法站立，嘴裡塞着的布料讓她們的哭喊和求饒全都湮沒在哽咽聲中。

　　周素冷笑一聲，俯身看了看躺在井口旁的秋月，人已經被吓得暈厥了過去。

　　她轉身，随手從井邊取來一個水桶，灌滿冰涼的井水，水面泛起微微的漣漪，在月光下寒意逼人。

　　“一個個來，不急。”

　　此刻周素的聲音溫柔，仿佛哄着小孩般說道。

　　她抓住第一個丫鬟的頭發，将那顆瑟瑟發抖的腦袋毫不留情地按進水中。

　　冰冷的水瞬間包裹住女孩的面龐，水面泛起劇烈的湧動和掙紮，氣泡不斷地從桶裡冒出來。

　　女孩的身體瘋狂扭動，發出嗚咽的聲音，卻被布料堵在喉嚨裡，隻能發出絕望的泡沫聲。

　　周素面無表情地按着，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，直到女孩的掙紮變得微弱，她才将她的頭從水中猛地拽出來。

　　女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氣，眼神渙散，整個人癱軟在地，仿佛剛從地獄邊緣撿回一條命。

　　在連着來三次後。

　　周素微微歪頭，勾起一抹冷笑，“下一位。”

　　她抓過第二個丫鬟，同樣将她的頭按進冰冷的井水中。

　　那丫鬟驚恐地掙紮，但力量在周素面前如同紙糊的，脆弱得可笑。

　　每當她們快要失去意識時，周素總會精準地将她們拉出水面，讓她們喘息片刻，再繼續按下去。

　　這種溺水與呼吸之間的反複拉扯，讓這些女孩們徹底崩潰，眼神裡充滿了絕望和恐懼。

　　她們已經徹底明白，周素根本不是她們能惹的。

　　秋月從昏厥中醒來時，正好撞見那令人絕望的畫面——

　　一個接一個的丫鬟，被周素無情地按入水中，再次拉起時已經哭得涕泗橫流，眼神渙散，像是被從鬼門關拽回來的屍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