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紅白引路:百鬼擡棺

第二百七十九章:邪僧

  雖然我與沈家不是朋友,可和這白龍會更不可能成為朋友。

  一瞬間,這人的神情凝重了起來,反問道:“你不是沈家的仇人嗎?”

  “和你有什麼關系?我隻問沈家去哪了。”

  這男人頓了頓,說道:“被吓跑了,帶着沈家的所有人跑了,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。”

  “你們不知道?”我有些不相信。

  男人輕描淡寫地開口:“如果我們知道,那沈家人就不是跑了,而是死了。”

  我點了點頭,他說的也有道理。

  随後我直接掠過了他,走向了宅子大門。

  站在台階之上,我轉過了身,有些詫異的開口:“沈家未免也太垃圾了些,竟然把自己的老宅都讓了出來。可即便是如此,你們白龍會有什麼資格住在這裡?又有什麼資格來統治隴西的陰陽勢力?”

  這人轉過了身,表情也逐漸兇狠: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,别給自己找不痛快。”

  “哈哈哈哈,地頭蛇?真會比喻自己啊!”我大笑道。

  “行,那我也告訴你們。我叫張封,沈家和我的關系确實不怎麼樣,但也不是你們能夠取締的。等我先找到沈家,你們白龍會的事咱在慢慢算。”

  這人皺着眉頭想了片刻,似乎是想起了什麼,朝着我問道:“你就是張封?那個鎮中原力壓東北的馬家副舵主的張封?”

  我面無表情: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。”

  他頓了良久,随後認真開口:“張少,我們知道您和沈家的恩怨。我也真心想請您不要管沈家的事,至于涉及的利益問題,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。”

  我緩緩轉身,看了看四周和這宅子。

  “沈家不管做了什麼事,我來處理,你們立刻讓人退出這宅子,并且做你們該做的事。至于利益問題,我和你們慢慢談,可以嗎?”

  這人低着頭,半晌也說不出一句話。

  我打了個哈欠,緩步走下了台階,頭也不回地說道:“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,不珍惜可怪不得我。咱們慢慢來!”

  我自顧自的朝遠處走去,那人的聲音再次在我身後傳來,說道:“張少,我還是那句話。強龍不壓地頭蛇,兔子急了還咬人呢。”

  我頭也沒回:“那你就看我壓得壓不得。”

  離開了沈家大門前,我們再次打了一輛車前往這縣城最高端的酒店開了幾間房。

  甯羽依舊是茫然,朝着我問道:“師父,咱們不是要找沈家嗎?接下來怎麼辦?”

  我無所謂地開口:“沒事,等沈家的人來找咱們。”

  甯羽不解地開口:“什麼意思?現在沈家都這情況了,他怎麼會主動露面來找我們呢?”

  其實我在沈家門口之所以逗留那麼長時間,就是在等。

  沈家老宅都被人占了,而他們既然跑了的話,一定會讓人來看着白龍會的動向,自然也會知道我去過沈家。

  以沈家現在的狀态,隻有聯合我才有翻身的可能,沈龍不是傻子,他不可能不起心思。

  當我解釋清楚後,二人也都明白了。

  另外今天在沈家門口見到的人,應該白龍會當中比較核心的人了。

  根據嶽江給我的信息,白龍會背後是什麼人雖然還不明确,但是擺在明面上的有三個人。

  一個是來自長安的風水師,自幼習得風水之術,在長安各種堪輿定穴,有着不俗的能力。

  還有一個是在修道期間違背天道,修煉魔道傷天害理的一個邪道。

  最後一個就比較特殊了,好像是東南某國來的魔僧,實力也相當強勁,有點類似于降頭師。

  具體信息描述得十分模糊,并沒有什麼特别有辨識度的。

  究竟有多少實力,還得交過手之後才能明白。

  時間到了半夜,我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待着,淩晨一點的時候,酒店門傳來了嘣嘣兩聲敲門聲。

  甯羽将房門拉開,瞬間便沖進來一個穿着夜行衣的男人。

  他半跪在地,雙手抱拳:“張少,我是沈家家主親信,奉家主之命前來請您幫助。”

  我冷笑一聲:“終于來了,沈龍他不親自來?”

  “家主受了重傷,小的隻是個傳話的,還請張少有何時和家主一叙。”

  我皺起了眉頭,連沈龍都受了重傷,這可着實有些詫異。

  我聽後,站起身道:“帶路。”

  這人立即起身,我們跟着他到了酒店停車場,這裡停着一輛金杯面包,看起來十分的破了。

  讓我們上車之後他呼嘯着朝着外面開去。

  在城市裡一路疾馳之後,随後進入了郊區,這縣城本身也不大,很快便開到了沒人的地方。

  這一路上,我對這人的問話他也是前言不搭後語,表現出來也十分的緊張。

  觀察間,我便發現了一些問題。

  這車子是越走越偏,我眯起了眼睛問道:“沈家人住得這麼偏啊?”

  可那人卻咬着牙,一言不發。

  我冷笑一聲,貼在他不遠處問道:“哥們,你不是沈家的人吧?”

  他頓時打了個激靈,表情也有些難看。

  “我……我當然是了。”

  我靠着座椅,慵懶地開口:“有什麼本事使出來吧,我就知道白龍會會先下手為強。沒事,我不為難你,但是以後這事情派個心理能力強一些的來吧!”

  沒多久,我們便到了一處耕田之内,這裡位置偏僻,基本不會有人來。

  那人下了車,朝着我作揖幾下,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。

  我下了車,伸了個懶腰道:“既然閣下都把我們騙來了,有什麼手段使出來讓我看看吧!”

  話音剛落,一道陰風而來,黑暗中出現了一個坐佛的虛影,直沖我殺來。

  我頓時皺眉閃避,并且打出了一個手訣。

  手訣直接穿透坐佛虛影,打向了黑暗之處。

  若是沒這麼輕易解決,我可能會放松警惕,但這麼輕易就打散了技法,那便顯得有幾分詭異了。

  怎麼可能這麼弱。

  但隻是瞬間,另一方又出現了一道坐佛虛影,直沖我殺來。

  我頓時眯起了眼睛,咬牙說道:“不對,這是陣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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