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章:初見沈家
解決了眼前出現了佛陀虛影,其他方位便又出現一個,并且姿勢長相都不一樣。
這佛顯然與我們見到的佛不一樣,看起來并不像是我國的産物。
如果我所料沒錯,這應該就是白龍會三個主事人當中的邪僧出手了。
這些佛陀不是靈體,反而更像是一種種的靈波,主要的原因還是這裡的陣法。
說實話隔行如隔山,雖然同為玄師,但不同的門派自然有不同的技法,鬥法這種事情也很考驗技術含量。
我仔細分析着當局,四周一片死寂,并沒有什麼突出的特點。
也難以找到陣法,一時半會還真突破不出去。
陡然,周圍傳來了一道道的誦經聲,這些佛陀虛影也變得更大更狠,甚至有些不像佛陀,反而像是妖魔,并且速度更快。
伴随着一道道虛影,甯羽躲閃不及被撞了個正着,頓時捂着腦袋在地上打起了滾,似乎頭痛欲裂。
我有些焦急了,此刻顧不上太多其他,一把拿出了蘊魂葫蘆放出了一對猖兵。
猖兵頓時朝着四周散去,可這佛陀依舊飛來,似乎于這猖兵并發生不了什麼交際,兩方如同兩個世界的東西,猖兵看不到這些佛陀,佛陀也傷不到猖兵。
看來用猖兵解決不了這佛陀,我回頭看着甯羽的樣子,知道這陣法當中的佛陀似乎也隻能給人産生精神傷害。
也就是說隻要不被這些佛陀所攻擊到就不會造成影響。
我不知道這邪僧的陣法能持續多長時間,但通常而言陣法持續的時間都比較短,因為需要消耗玄師極大的靈力。
伴随着一道道出現的佛陀,我猛然想起了些什麼。
從腰間拽出了聖土令,調動周圍的土炁,将我們三人周圍形成一個環形圍擋。
果然在這圍擋之下,佛陀隻能撞在上面,無法破防。
一旦有了時間,便可以思考對策了。
我的本意是想用聖火令将周圍的莊稼引燃,那這陣法自然也就破了。
可現如今刮着大風,這裡後面又是高山,一個不小心便有可能放火燒山。
最終還是将這個想法否決了。
片刻,我便思考出了一個不俗的計策,我走到辰龍面前說道:“等會兒我感應出布陣之人的位置,那便是破陣之處,你直接沖去解決他。”
辰龍疑惑地看着我道:“你有什麼辦法?”
我搖頭道:“别管了,你聽明白我剛才說的話了嗎?”
辰龍點頭。
我轉身閉起了眼睛,随後用聖土令和聖木令朝着四周感應。
這裡是野外,兩行的炁也比較強,如果哪裡有問題,便會産生能量變化。
片刻,我感應到了東南方的能量波動十分強烈。
随即猛然睜開眼,朝着辰龍道:“東南方。”
辰龍點了點頭,我深呼吸一口,打算撤開聖土令的圍擋。
可就在聖土令撤下的瞬間,周圍的能量突然激增,四面八方出現了好幾十個佛陀虛影,朝着我們包夾而來。
我暗道一聲不妙,這是被看穿了?
我沒想到這邪僧竟然有如此實力,隻是通過炁來觀察他的位置竟然就被察覺到了。
此刻四面八方大量的佛陀虛影出現,基本上是退無可退。
眼看着就要被這些虛影所沖,一道厲喝從旁邊傳來。
随後肉眼可見的幾個紙紮人偶走了出來,搖搖晃晃地走到了中間。
騰的一聲便燃燒了起來。
燃燒之後,這些紙紮都變成了一個個身穿盔甲的武士虛影,威武霸氣,傲視群雄。
隻見他們瞬間撲向了佛陀虛影,兩股力量碰撞,竟然戰平了。
此刻又是一個紙紮輕飄飄地飄了出來,依舊是騰的一聲發生爆燃。
隻見五道金龍虛影瞬間沖出,朝着四周沖去。
看着這一幕,我是着實驚訝。
一瞬間,周圍瞬間變得平靜,伴随着一道道稭稈被踩倒的聲音越來越遠,再也沒有了任何佛陀虛影。
背後做這一切的人顯然是跑了。
過了片刻,從黑暗中走出了一個年輕男子,朝着我說道:“張少,我是沈家的人。”
“剛才的紙紮是你放的?”我問道。
“沒錯,張少不明白他們的道理,難以招架也有所正常。我奉命帶着家主的紮紙而來解救張少,還請張少給個面子,前來一叙。”
想着剛才的紙紮,我沉思片刻便點了點頭:“帶路吧!”
這人帶着我們走了不遠,上了一輛車,随後自顧自的前去。
對于家邪僧剛才的陣法,我确實有些招架不住,但也并不能說那邪僧有多麼的強。
明明第一次交手,而且敵暗我明,這也是正常。
不過紮紙術竟然能有這樣的威力,這是我沒有想到的。
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,我們進入了一個村子裡,本身就已經很晚,村子裡自然是連犬吠都聽不到一聲了。
最終停在了一個院子前,這院子看起來也十分舊了,連門闆都是木頭的。
這人走下車,随後推開了大門。
此時院子裡亮着昏黃的白熾燈,總共有東北西北七八間房,看樣子裡面是都住着人。
還有幾人正坐在正屋房檐之下,見我們進來,便凝重地看來。
為首的人自顧自走到其中一間屋子前,朝着裡面抱拳說道:“家主,人請到了。”
頓時其他沈家的人都站起來朝我看來。
片刻,一道悅耳的女聲從裡面傳了出來:“等會兒!”
大概等了兩分鐘,房門打開,一個女孩出現在了門前。
我擡頭看去,隻見她眼睛很大,長得十分漂亮,但膚色是偏小麥色的。
随着目光下移,我不由地咽了口口水,這姑娘有着我從沒有見過的上半身。
這……雖然我不太了解女孩子的身材,可視覺上的沖擊是假不了的,甚至于眼睛不自覺的便要朝那處看去。
為了不顯得那麼猥瑣,我強行挪動了眼神,鎮定了心神。
但這時,那女孩朝着我說話了:“你就是張封?”
我擡頭看去,可依舊不自覺的看向了她的兇口,我清了清嗓子,答道:“你應該就是沈夢玲了吧?”
此刻,屋子裡傳來了一道沉悶的男聲:“夢玲,讓張少進來!”
她轉過頭,咬了咬牙:“知道了爸!”
随後她便側過了身。
可因為身材的原因,這門我是進也不是,不進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