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走進房間,順手把房門關上,這才表情凝重地搖了搖頭:“很麻煩。”
聽到這話,方茹和侯志業面色皆變。
方茹急道:“怎麼麻煩了?”
“難道陳學文知道咱們藏在這裡了?”
侯志業更是緊張地握緊了雙手,若是真的被陳學文知道他們的藏匿之地,那他們可就真的死定了。
男子再次搖了搖頭:“那倒不是,陳學文并不知道咱們藏在這裡的事情。”
“隻不過,陳學文知道咱們來了平州的事情。”
“現在,他已經封鎖了整個平州,在全市範圍内徹搜咱們。”
“不僅如此,他還從其他八省調來大量人手,封鎖平州,配合搜索。”
“可以說,現在整個平州,都已經被完全封鎖,堵得連個蒼蠅都别想飛出去了!”
聽到這話,侯志業頓時傻眼了,忍不住道:“怎麼……怎麼會這樣?怎麼會這樣?”
“陳學文怎麼會知道咱們來平州的事情?媽的,到底……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?”
方茹也是緊皺眉頭,面帶狐疑和擔憂。
陳學文安排了這麼多人手,大費周章,明顯是無論如何都要把她找出來。
而她若是想不到辦法逃跑的話,那這一次恐怕真的要栽在這裡了。
落到陳學文手中,她肯定是不可能有活路了。
此時,那個男子開口了:“我在外面查到了一些消息,是西境和北境的人,告訴陳學文咱們藏在平州的。”
“不僅如此,現在就連西境和北境的人,也正在到處找咱們!”
侯志業又是懵了,忍不住道:“卧槽,咱們跟西境和北境的人又沒啥恩怨,他們找咱們幹嘛?”
“還把咱們的行蹤告訴陳學文,這不純他媽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?”
男子看了侯志業一眼,低聲道:“我還接到了一個消息。”
“西境和北境的人之所以到處找咱們,主要……主要跟趙……趙總有關系。”
侯志業一愣:“什麼趙總?哪個趙總?”
男子猶豫了一下,低聲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張雄的老大,趙……趙雲鶴趙總啊!”
說這話的時候,男子還悄悄看了方茹一眼,好像是在觀察方茹是否生氣了。
他所說的這個張雄,就是海外洪門派來華夏的那個精壯漢子。
而這個精壯漢子,之前一直跟随在方茹身邊,跟方茹可是奸情很濃。
所以,男子說起他們的時候,明顯是有些顧忌。
聽到張雄的名字,侯志業面色頓時一寒,表情不悅地看了方茹一眼。
他現在已經是方茹的男人了,聽到方茹之前勾搭的那些男人,自然心裡滿是怨氣了。
方茹此時卻沒有時間理會侯志業的心思,聽到男子的話,面色立馬轉寒,咬牙道:“趙雲鶴?他做了什麼?”
男子立馬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跟方茹說了一遍,而内容,自然就是西境和北境的人監聽到趙雲鶴給她打電話,讓她去取一些重要信件和資料的事情。
聽到這話,侯志業直接罵了起來:“我草他大爺的,這些王八蛋什麼時候給我們打電話了?這……這不純粹胡扯嘛!”
“媽的,這又是誰造的謠啊!”
方茹則是緊皺眉頭,沉聲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?”
男子道:“現在外面很多人都在說這件事。”
“不僅咱們平南和北境西境的人在說這件事,就連天海那邊的人,都知道了這件事。”
“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他猶豫了片刻,最後還是咬牙道:“不僅這件事,就連之前福田俊雄被殺的事情,現在也有各種消息散播出來。”
方茹面色再變,立馬問道:“什麼消息?”
男子低聲道:“外面現在到處盛傳,就是茹姐您為了引三口組對付陳學文,所以才暗中幫陳學文那批人上船,殺了福田俊雄,伏擊了三口組的人。”
“現在天海那邊,還有三口組,都……都在到處找您了!”
方茹頓時癱坐在床上,面色變得慘白至極。
而侯志業則是氣急敗壞,破口大罵:“媽的,這……這都是胡扯,都是栽贓。”
“這些事,明明就是海外洪門的計劃,跟咱們有什麼關系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要把這件事說清楚。”
他起身要走,卻被方茹拉住:“你現在能跟誰說清楚啊?”
“你現在出去,立馬就會死,壓根沒人會聽你說什麼。”
“你還不明白嗎,海外洪門,這是要讓咱們來當這個替罪羊啊!”
侯志業面色慘白,急道:“那……那咱們就這樣認栽嗎?”
方茹咬了咬牙,突然道:“想讓我死,沒那麼容易!”
“既然海外洪門的人不仁,那就别怪我不義了!”
“西境北境的人找不到他們,但我想找他們,可不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