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屋内幾人想跑,陳學文直接一腳踹翻一個椅子:“都他媽給我回來!”
“你們幾個,隻要敢開門,我就立刻引爆這火藥。”
“你們要是覺得自己能活着走出去,大可以試試!”
此時,有兩人已經跑到門口了,聽到陳學文的話,他們頓時吓得不敢開門,連忙往後退開。
而外面的人,此刻也聽到動靜,連忙推門進來。
看到屋内的情況,這些人頓時大吃一驚,紛紛哄鬧起來,指着陳學文大聲呵斥:“媽的,快放了少爺!”
“陳學文,你他媽找死!”
“操,弄死他……”
衆人大聲嚷嚷着,看那架勢,氣勢洶洶地要動手。
陳學文也不廢話,直接啪嗒一聲,将打火機點着。
這一下,那些人頓時慌了,原本打算往前沖的幾個人,頓時不敢往前沖了。
“滾回去!”
陳學文怒斥。
這些人面面相觑,卻是梗着脖子不後退。
而陳學文可不會跟他們客氣,直接從肩膀上扯下來一根雷管,點着引線,猛地扔向了對面人群。
那些人直接吓尿了,最後面的轉身就跑,而前面的,則是屁滾尿流,倉惶想後退,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。
雷管在人群中爆炸,直接将幾個人炸飛出去,有人胳膊被炸斷,皿肉橫飛,哀嚎慘叫。
有個運氣差的,直接被炸死當場,腸子都出來了,凄慘無比。
這聲爆炸,也讓屋内衆人更是心驚肉跳。
隻是一根雷管爆炸,就有如此威力,那如果陳學文全身的雷管都炸了,誰還能活啊!
這一下,不用陳學文再說,侯五爺那些手下,便立馬退了出去,壓根不敢在屋内逗留。
畢竟,陳學文能扔出一根雷管,就肯定能扔出第二根,留在屋裡等死嗎?
眼見陳學文真的點燃了雷管,侯五爺也是面色大變。
他指着陳學文,怒聲道:“陳學文,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?”
“用這種火藥,罪名有多嚴重,你知道嗎?”
陳學文冷笑一聲:“我當然知道。”
“不過,我相信,今晚的事,不會驚動執法隊的。”
“你說對吧,吳秘書!”
吳秘書也是被吓得瑟瑟發抖。
雖然他跟陳學文聯合做了這件事,陳學文也是他帶進來的,但他真不知道陳學文這麼瘋狂啊,連他自己現在也是命懸一線。
聽着陳學文的詢問,吳秘書隻能顫巍巍地道:“别……别讓他們報警!”
陳學文淡然一笑:“多謝吳秘書了。”
然後,他看向侯五爺,笑眯眯地道:“五爺,現在可以聊聊了吧。”
侯五爺面色鐵青,咬着牙道:“陳學文,你他媽可真有種啊。”
“單槍匹馬殺到老子這裡,不就是為了平南礦業?”
“好,平南礦業,我給你。”
“你放了我兒子,所有一切,我都可以給你!”
陳學文笑了:“五爺,您當我是傻子嗎?”
“你兒子隻有在我手裡,我才有跟您談判的資格。”
“沒了他,我還談什麼?”
侯五爺怒道:“陳學文,你他媽别太過分了。”
“我已經同意讓步了,你還想怎樣?”
陳學文皺眉:“五爺,看來你還是不了解現在的情況啊。”
“談判,可不是這麼談的啊!”
“看來,我得讓你知道知道我的決心了!”
說着,陳學文突然擡起剔骨刀,猛地将侯肇慶一個耳朵割了下來,扔到侯五爺面前。
侯肇慶痛得凄厲慘叫,侯五爺面色大變,急道:“陳學文,你……你他媽幹什麼?”
陳學文冷聲道:“五爺,現在能心平氣和地聊聊了嗎?”
侯五爺面色鐵青,盯着陳學文看了許久,最終隻能咬牙道:“好,你說,我聽。”
陳學文笑着點頭:“這才對嘛。”
“我的要求很簡單,首先,放了我那些兄弟們。”
“其次嘛,周家的事情,幫我處理清楚,這次,不許留任何尾巴!”
“最後嘛,就是讓你的手下全部滾蛋,給我準備一輛車,我要帶你兒子,去我那裡做客一段時間。”
侯五爺面色冰冷,怒道:“你他媽做夢!”
陳學文慢慢舉起手中剔骨刀,對準侯肇慶的眼睛,冷笑:“五爺,答應,還是不答應?”
侯肇慶被吓得瑟瑟發抖,顫聲哀求:“爸,爸,救我,救我啊……”
侯五爺渾身哆嗦,盯着陳學文看了許久,最後怅然歎了口氣:“好,我答應你!”
陳學文這才滿意點頭,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麻煩五爺先打電話,安排執法隊放了我那些兄弟吧。”
“剛好,可以讓他們來這裡跟我碰面。”
侯五爺皺起眉頭,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。
陳學文突然道:“對了,五爺,提醒你一句啊。”
“我的兄弟們出來之後,得給我打電話報平安。”
“如果出現有人挾持他們的情況,那就不好意思了,你兒子身上至少得掉幾個器官。”
說着,陳學文又把剔骨刀放在侯肇慶另一個耳朵上,冷聲道:“五爺,我本來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。”
“今晚這件事如果失敗了,那我們肯定是活不了了。”
“所以,如果你拿我兄弟威脅我,那咱們隻能魚死網破了!”
然後,他看向吳秘書,笑道:“當然,我相信,有人肯定不願意這樣魚死網破。”
“是吧,吳秘書!”
吳秘書面色鐵青,他現在也是騎虎難下了。
畢竟,他也走不出這個房間啊。
他掏出手機,當着陳學文的面,給自己的司機吩咐,讓他親自去把陳學文的手下接過來。
這樣做,就是防止侯五爺派人挾持陳學文的兄弟,以威脅陳學文。
對吳秘書這些人而言,陳學文和侯五爺,誰最終獲勝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他們得安全活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