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4章 亂乾現身,老一輩藝術家的從容!
神經!
神經病啊!
你踏馬的殺人二段殺是吧!
不死皿不觸發斬殺線是吧!
還踏馬放歌,你真是有什麼大病啊!
尋歡低著頭,心態早就崩成不知道啥樣了。
「來,擡頭,跟我一起喊。」
秦霄出現在尋歡身前,披風已經被鮮皿染成黑紅色。
他一隻手拿著手機,一隻手將尋歡下巴挑起來。
做完這一切,他又緩緩扭頭看向鏡頭。
尋歡深吸一口氣,笑得比哭還難受。
煎熬!
跟慶在一起沒有一秒鐘不是煎熬的。
這傢夥就是神經病。
「三」
「three」
尋歡剛開口就發現不對了,不是你踏馬的突然講腐語是吧!
「沒關係,重來!」
秦霄揉了揉尋歡腦袋,就好像是訓狗時候的鼓勵一樣。
尋歡深吸一口氣,努力調整好心態,喊道:「three!」
「三!」
「啪!」
尋歡被打了個趔趄,還沒等他說話就感覺自己那頭飄逸長發被人扯住了。
「你踏馬的故意的吧!數個數都數不明白?
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,數不明白你踏馬就成為藝術的一部分。」
秦霄眸眼轉冷,如同看屍體一樣。
「你踏馬有本事乾死我,我草泥馬!」
尋歡徹底急眼了。
誰還沒點脾氣?
誰還沒點個性。
普通人尚且能匹夫一怒皿濺五步,他堂堂九境金剛不壞還能一而再再而三被人當狗一樣訓?
這踏馬如果不是找茬,那什麼又是找茬呢?
「滿足你!」
秦霄鬆開拿手機的手,快如閃電拔刀,與此同時另一隻手直接叩住尋歡腦袋,不讓他有掙紮的可能。
九境金剛不壞之間亦有差距,尋歡就算眼珠子急爆了,也抹平不了實力的差距。
不僅如此,他也是真沒想到對面這神經真敢動手。
尋歡後悔了。
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多忍忍。
忍一忍不就過去了。
非要跟他放什麼狠話。
丸辣!
全丸辣!
冰涼,嗖的蹭過頭皮。
然後,就沒有然後了。
秦霄鬆手歸刀入鞘,擡頭看向天空方向,半是無奈半是玩味說道:「不是,哥們,你是真不救人啊!
我都快給你小弟弄死了,你這個當老大的還不現身?
是覺得我發現不了你,還是覺得這堆爛慫能唬住我?」
活了!
我還活著。
媽媽,我還活著。
尋歡撲通一聲癱軟在地上,腦子裡面一片空白。
「我知道你是詐胡的,但不得不說你確實是個有意思的人。」
寨口,多了一道身影。
黑髮黑眸,普普通通。
沒人知道他何時出現,或者說他有可能一直在那裡。
亂乾。
簡單明了的代號。
新天地聯盟的人間武聖。
他負責的區域,從代號中就能看出來。
他看向秦霄,毫不掩飾人間武聖的氣機。
一人,便是勝過千軍萬馬。
那壓迫感,遠勝野火盟教主。
當然了,對秦霄也沒啥用就是了。
而且這個傢夥他還真沒見過,很可能是他混起來的時候已經噶了。
「卧槽,還真有高手。」
秦霄撿起手機如同蚱蜢往後一跳,精準落在轎車旁邊,「兄弟們,準備幹活。」
車門推開,三桿虎槍同時下車。
每人手裡都有傢夥,但都不是原來的傢夥。
陳江拎著一把刀,孫戰拿著兩柄小短斧,木遊則是帶著一雙拳套。
這些傢夥都是黑王藏品,當然了...現在是通天代傭兵團藏品。
「別別別!」
「別搞了呀!」
「慶團長,我的爺爺。」
「我來是抱大腿的,可不是來結仇的啊!」
「您老兄這麼一通殺是爽了,到時候倒黴的還是我啊!」
工具人潘文坐不住了。
他迫切的想要表現。
是的。
在經歷最初的害怕之後,他現在已經恢復到正常水平。
慶是神經嗎?
毫無疑問是的。
殺人無徵兆,想殺就開殺。
這個人身上沒有半點大乾的風格,完全就是野路子中的野路子。
潘文自忖見多識廣,也不曾見過這麼野牲的悍匪。
那麼問題來了。
這個時候要是自己掉鏈子影響了他的計劃,下場是可以預見的慘。
為了自己著想,潘文怎麼著都得下車。
他不僅衝下車,還直接朝著亂乾衝去。
看著衝過來的潘文,亂乾眼眸微眯體內真氣已經提振。
小心駛得萬年船,誰能保證衝過來的潘文不是通天代傭兵團背後的人間武聖?
誰又敢說這群傢夥不會暴起發難?
一切都說不好的!
「武聖閣下,請恕罪!」
潘文一個滑鏟,就是跪在尋歡身旁。
不近不遠,誠意拉滿。
「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問題,是我沒用不能克服這些外在的東西。」
「跟慶團長他們無關,你要怪就怪我,要殺就殺我。」
「當然如果您願意給我個機會,我將竭盡所能完成聯盟交給我的任務。」
潘文說完哐哐就是磕頭,就好像是夾在自家老娘和婆娘之間的男人。
老娘不用說了,生養之恩一生還不完。
婆娘也惹不起,任性點但是還得把日子過下去。
沒辦法,那就隻能自己扛。
「潘將軍,你說你跪他幹勾八啥呢?」
「故意整這麼一出不是純純的噁心人?」
「跟這群吃人的蟲豸有什麼好聊的,我特麼直接乾死他就完了。」
「黑王牛不牛逼?還不是被幹得躲起來了?」
「人間武聖有啥好牛逼的,在這裡裝他媽呢!」
秦霄還在持續輸出,不過他的話卻是讓亂乾越發警惕起來。
黑王,可不是軟柿子。
他都奈何不了通天代傭兵團,那單憑自己未嘗能拿下這些人。
「慶爹,你是我活爹啊!」
「別搞了,真別搞了啊!」
潘文委屈巴巴扭頭看向秦霄,挺大個老爺們直接急哭了。
這一瞬間,他確實是真委屈了。
好端端的統戰二師師長,被人一路裹挾當傀儡。
哪怕是秦霄見了,也是在心底豎起了大拇指,該說不說,還得是老一輩藝術家的從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