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東林跟随在陳學文身邊,第一任務是保護陳學文,第二任務,則是狩獵忍神。
而為了狩獵忍神,他還必須藏匿起來,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。
如此想想,之前在京城,王大頭被綁架的時候,那些忍者出車禍死亡的事情,估計就是蔣東林一手制造的。
應該是蔣東林幹掉了那個扶桑忍者,然後僞裝成車禍的樣子,讓人誤以為那些扶桑忍者是死于車禍,而沒有想到是蔣東林做的。
再想想,這兩次,撒拉弗頭領襲殺陳學文,原本都是必殺之局,但每次都被蔣東林以各種巧妙的方式打斷,其實也都是為了隐藏身份。
甚至,昨天晚上,混戰都打到那個程度,陳學文這邊不少人都重傷甚至喪命了,蔣東林還始終未出手,就是在等待忍神露面啊。
之後,直到猿飛日耀露面偷襲了那幾人,蔣東林才算是終于出手。
說白了,蔣東林等了這麼長時間,就是一直在等待猿飛日耀出現。
說來說去,這一次的事情,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引忍神露面啊。
陳學文不由感慨一句:“這個忍神,真的這麼重要,值得這麼多人一起狩獵他嗎?”
蔣東林表情平靜,緩緩點頭:“非常值得!”
陳學文奇道:“為什麼?”
蔣東林看了陳學文一眼,沉聲道:“因為,他是扶桑這數十年來,唯一有可能追得上我們的武者。”
“而且,他們是雙胞胎兄弟一起修煉。”
“如果再給他們一些時間,他們實力漸漲,而我們年齡逐漸變大,便會被他們慢慢追上。”
“到時候,他們是兩個人,對任何勢力,都是碾壓性的優勢,那恐怕就沒人能夠制得住他們了!”
“而且,扶桑人生來侵略性極強,實力不足的時候,都還蠢蠢欲動,若是實力遠超别人,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要被他們踩在腳下了?”
“所以,不管對洪清明,還是對馮四海,又或者是對我們而言,都必須盡快鏟除這兩人,以防後患!”
陳學文瞪大了眼睛,這一下,他終于知道,為何忍神會被這麼多人聯手引入華夏,原來就是為了這個緣故啊。
他看向蔣東林:“那洪清明和馮四海,知道你潛伏在我身邊,要狩獵忍神嗎?”
蔣東林搖頭:“他們不知道。”
陳學文一愣:“不知道?那……那他們把忍神引來,怎麼殺啊?”
蔣東林:“對他們而言,忍神隻要出了扶桑,進入華夏,那就必死無疑。”
“即便我們殺不了他,海外洪門和海外青幫也會守住華夏所有出口,洪清明和馮四海必然會親自出手,将他們斬殺。”
“所以,他們的計劃,最重要的一點是引出忍神。”
“不過,對我們而言,既然忍神進了華夏,那肯定不能讓他們活着離開了。”
陳學文:“原來如此。”
說白了,馮四海和洪清明并不知道華夏這邊到底是什麼情況,但對他們而言,隻要引出忍神就夠了。
忍神離開扶桑,他們就有足夠的把握殺了忍神。
可他們沒想到,蔣東林一直在陳學文身邊潛伏着。
這一次,蔣東林不僅狩獵了忍神,就連來襲殺陳學文的黃宗榮和撒拉弗頭領,也遭遇了危險。
陳學文不由一陣感慨,不得不說,海外洪門的洪清明和海外青幫的馮四海,也都是布局之人。
隻可惜,在華夏這盤棋上,他們終究還是無法掌控全局。
蔣東林親自出手,也直接攪亂了這盤棋。
接下來,若是能夠殺掉黃宗榮和撒拉弗頭領,那這一次,華夏這邊也算是大獲全勝了。
陳學文感慨幾句,看向蔣東林,道:“蔣先生,不管怎麼說,這次的事情,都要多謝您了。”
“如果不是您,我這條命,恐怕已經沒了!”
蔣東林擺了擺手:“不用客氣,這是張老托付的事情,我也是受人所托罷了!”
陳學文聞言,心裡突然一動,問道:“蔣先生跟張老挺熟的?”
蔣東林明白陳學文的心思,平靜地道:“我早年跟随老佛爺身邊的禦醫學過一段時間醫術,也受過張老的指點,算是張老的半個徒弟。”
陳學文恍然大悟,難怪宋遠山和張世澤都認識大個兒,原來的确是有這一層關系在裡面啊。
此時,蔣東林再次開口:“對了,陳總,我這次來找你,是有一件要事,想要請你幫個忙。”
陳學文聞言,立馬道:“蔣先生,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吩咐。”
“不管什麼事情,我都全力而為!”
蔣東林緩緩點頭,沉默了一會兒,眼中閃過一絲寒意,沉聲道:“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。”
陳學文問道:“什麼人?”
蔣東林深吸一口氣,緩緩吐出兩個字:“方茹!”